1、残忍吧。有时候就觉得人这种东西挺奇怪的。每个人都怕死,如果没有兵荒马乱、天灾人祸,一般都可以活上个六七十年,似乎是一件不可能发生的事情。但就这也没人会知足。感谢上苍没把我们生成蚂蚱吧,且不说几个月的寿命,只须一根狗尾巴草,就会要了卿卿性命。
2、临近沟渠的时候,它当然就会注意到这件可喜的事情,于是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取水边这一点点十分宝贵的泥土。它们不肯轻意放过这没有湿气的时节极为珍稀的发现。
3、赏析:运用比喻的修辞手法,生动形象地描绘了水甲虫的胸翼。
4、蝴蝶歇在一丛野花上,两只带斑点的翅膀不时扇动着,那如网的金色脉络熠熠闪光,那一对浅蓝的触须,纤细得像云锦。
5、蚂蚱在故乡叫biabia。这俩字不好写,但好解释,就是跳啊跳的意思,这很符合它的特点。
6、一只蓝色的蜻蜓飞来了,它东飞飞,西飞飞,好像在找降落的地方。最后,它慢慢地落在一片小小的荷叶上。这不由得让我想起“小荷才露尖尖角,早有蜻蜓立上头”。
7、我们会随手揪一根狗尾巴草的草茎,每捉一只蚂蚱,就将草茎从它身体里穿过。也正由于它的斯文,跳也跳不远,几乎是手到擒来,一会就穿满一串,拎在手里,沉甸甸的,像一枚成熟的谷穗。
8、石蚕原本是生长在泥潭沼泽中的芦苇丛里的。在许多时候,它依附在芦苇的断枝上,随芦苇在水中漂泊。那小鞘就是它的活动房子,也可以说是它旅行时随身带的简易房子。
9、精彩句子:它的胸下有一片胸翼,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像佩带在一个威武的大将军胸前的一块闪着银光的胸甲。
10、这时候它的颜色是红白色,在变成檀木的黑色之前,它是要换好几回衣服的,颜色渐黑,硬度渐强,直到披上角质的甲胄,才是完全长成的甲虫。
11、我对小时候玩蚂蚱的方法,现在只能回忆起一种,那就是可以让它“织布”。这是大人哄我们开心的把戏,我一直没看出门道来,我实在不明白,一只小虫子怎么能织布呢?不过我知道当我把这种绿色、善跳的虫子捉在手中时,它会拼命地挣扎,使劲地挥舞它那两条修长的后腿。也许,这种举动就叫织布吧。不过,它如此惊恐万状,这布肯定也织得好不到哪去。这种玩法实在没多少趣味。
12、精彩句子:在水面上,我们可以看到一堆闪着亮光的“蚌蛛”在打着转,欢快地扭动着,不对,那不是“蚌蛛”,其实那是豉虫们在开舞会呢!
13、昆虫记绿蚂蚱原文
14、赏析:运用拟人的修辞手法,表现出豉虫在水塘里的热闹场面。
15、蚂蚱,学名蝗虫,幼虫能跳跃,成虫可以飞行,大多以植物为食。
16、在我自己的工作室里,用大口玻璃瓶装满泥土,为母甲虫做成人工的地穴,并留下一个小孔以便观察它的动作,因此它工作的各项程序我都可以看得见。
17、我很不喜欢人们把我小时候玩的这种蚂蚱归入蝗虫的类别。蝗虫在我看来是一种极丑陋的昆虫,灰头土脸的,光看长相就让人觉得它不是什么好东西,而且它还总与灾荒联系在一起。但蚂蚱就不同,绿绿的样子看着很舒服,这也比较符合现在绿色环保的概念吧。比起那种方头方脸、灰褐丑陋的蝗虫来,它身材修长,兴止斯文。
18、然而,对斯文的蚂蚱,我们还有一种比较残忍的做法,那就是捉回去喂鸡。老虎吃鸡,鸡吃虫,虫吃叶子……生物链使然,这倒也没什么讲不通的。残忍的是捉它的过程。
19、故乡的田野里,多得是这种昆虫。随便在草丛里走上一走,总会跳出那么几只。它是我们童年习以为常的一种“玩具”。这种虫子,观赏性谈不上,因为太多见了。玩耍性也一般,还是因为太多见了。在野外玩,除非看到长得比较大,或者样子比较特殊的,才会随手捉来,玩上一会,然后又随手扔掉。
20、目前虽然母甲虫对家族漠不关心,但我们都不能因此而忘记它四个月来辛辛苦苦的看护,除掉蜜蜂、黄蜂、蚂蚁等外来的干涉和侵犯。